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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来京城投靠姑母,看中了个官家姑娘娶回家——哦豁,是个母夜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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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这种事在现代是不可取的,要在现代,陈郄绝对不会同情这样的女人,现代的法律日益完善,离婚再难也能离得掉,父母虐待孩子多少也能被惩处,也有了剥夺抚养权的先例,在这么宽厚的条件下,遇见暴力还不想着跑,那得是脑子有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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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一没杀人,二没放火,三没违反社会公德,怎的就倒霉的到了这个地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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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行周看见刘喜玉,脸色颇有点不好意思,明明说好了子时就可以进城休息,这会儿却是食言了,就开口道:“小公爷怎么出了马车,我们还得走一段路,在马车里休息一下一正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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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为笑着道:“姑娘慧敏。小道前来的确是有一事告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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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陈郄想出了应对的法子,“我是跟着三房住的,此事大舅与大舅母本就不用管,他们想如何就来见三舅舅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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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操蛋的古代宗族社会,陈郄理解的点头,“早点回来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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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为了凑热闹走近一点的陈郄有点后悔了,自己就属贱的,管不住自己这双爱凑热闹的腿,这会儿倒好,不进不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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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表妹跟陈九姑点了头,陈郄就放心了,然后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:“今日好似把小公爷给惹生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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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鄙夷道:“他那大儿子,应该十三四岁吧?也别把人说得这么可怜,能跟着人拐子头子都相熟了,算什么好东西?跟他父亲一样,根子里就是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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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看着陈郗,觉得现在的姑娘,让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,但现在这个姑娘却是要比没失忆前的姑娘要豁得出去得多,也让她心里更为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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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又是个无底坑了,陈郄有些狐疑,“不是说老观主从不炼制丹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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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回头见傅家表妹正矜持的点头,顿时眼皮就跳了起来,“赶紧进门,可别在门口挡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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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家大姑娘的两位舅爷就要回京述职了,此事我必然是要与他们说个明白!这实在是太荒唐了!”冯侍郎最后愤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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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对这没多少兴趣,反而道:“母亲的嫁妆单子,嬷嬷可是放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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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嫂子可不能承认,正要辩驳,陈郄就黑了脸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,大声道:“来人!请太太回屋休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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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在此之前,她得先把身体养好了,再来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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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人见状,二话不说,跌跌撞撞的就跑进了府里去,当是进门通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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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来两天,脑袋还昏沉沉的,但能知道的也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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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语气那向往隔着木板房子都能让陈郄闻出羡慕嫉妒的味儿来了。